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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佬给我的配图!!!!!!

我我我受宠若惊(大哭


注意:

*接原作第8集进入“百贵”井中井剧情之后

*推理向,有微猎奇情节,不喜慎入

*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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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侵入】狂信(CP:富久田保津 X 鸣瓢秋人)


我的名字是鸣瓢秋人。

从百贵的井进入操作舱后,我就记起了一切。


鸣瓢躺在病床上,靠近窗的一边,还有一张空的床铺,那里还尚未有人入住。

鸣瓢并不希望那里有人,在这世上,至少能少一位病痛者也是好的。

他们警方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努力的。


今天他结果了“单挑”。以一种并非特别光明磊落的方式结束了他的生命。而因此他的妻女也得以存活下来。

以命换命。

他轻笑。

在井外已经背负了好几条人命的自己在想些什么呢。

“单挑”是连续杀人犯,虽然自己给到百贵的追捕理由是那么的拙劣,但是终将过不掩功,他获胜了。

他看了看放在床头的日历,已经12月了。


在那个大雪纷扬的天,他去了章鱼烧店。就是那家Tsubotako,他记忆中的店。

——欢迎光临。

或许是因为天气,店里的人很少。鸣瓢点了一份明太子章鱼烧,坐在吧台位唯一的一名客人身边。

男人穿着蓝色的大衣。他的面容姣好,以世间的眼光来看,应该算得上是一名帅哥吧。

鸣瓢的章鱼烧很快就送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吃,而是一直盯着坐在身边的男子。

男人拿着细签在章鱼烧上反复地点着,一边极其小声地数道。

“1、2、3……”

一盒8只。

他数了3遍。

到第四遍开始时,他数到3,然后将细签插入第三只章鱼烧,一口吞了进去。

哇哦。

他的口中发出夸张的声音。

好吃。


就这样过了很久。

鸣瓢不知道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

一切的开始并不是在这里,包括富久田也不是。

他的脑袋上理应早就有了个洞,第一名受害者也早该出现。

但是警方并没有收到人员失踪的请求。为什么。

富久田也没有剃那种奇异的发型,他看起来很正常。

除了有奇怪的强迫症之外。


“你的章鱼烧已经冷了哦,不吃吗?”

男人转过来看着他。

男人桌上的盒子里除了一些残余的木鱼花,已经空无一物。

“啊……”

鸣瓢回过神来,之前还热气腾腾的章鱼烧已经彻底冷了,变得软趴趴的,咬进去的章鱼脚也毫无弹性,仿佛是在嚼一块橡皮。

“你也对数字感兴趣吗?”

男人问道。

鸣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模糊地点了点头。

对方是一名连续杀人犯,至少是潜在犯。

他反复提醒自己。

要谨慎地回答。

“0到9,这10个数字,是构成世界的根本。”

男人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就像是最复杂的电脑程序,究其根本,也不过是1、0这2个数字的组合而已。”

“而0到9,这10个数字,无论是分数、小数,只要采取计算,最终必定要由他们进行构成。生活中,无论是建筑、科研都离不开数字。所以,说这个世界是由这10个数字创造的也不为过。”

见鸣瓢不回话,男人愣了愣,然后笑道。

“抱歉抱歉,我说了奇怪的话吧?”

既然这么有缘,我们就来认识一下吧。

我叫富久田保津。

鸣瓢秋人。


最近警察署正为一起新案件忙得焦头烂额。

一具尸体被埋葬在山里,被去山间采摘菇类的路人发现。

尸体穿着整齐,但完全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任何证件。

更重要的是,被害者的头颅不见了。


“从目前库里的指纹对比来看,这位受害者并没有犯罪记录。”


那是当然的。

鸣瓢一边听一边想着。

百贵的这个结论是显而易见的。从被害者失踪无人报案来看,就明显是有预谋的。至少是经过了事先的身份调查。

流浪人口、社会边缘人、蜗居者……凶手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去犯案的。

而且,消失的头颅至今未能找到。

这是凶手的癖好或是恶趣味吗?

鸣瓢百思不得其解。


但即使是为了“无头案”忙碌的时间,他仍会抽空去那家章鱼烧店。

吧台位从左数过来第三个位置,是那个男人的固定座。

鸣瓢走过去,坐在男人的左边。

就像是习惯一般,这个位置吸引着他。

今天他去晚了,富久田的章鱼烧已经吃完了。盒子里空空的。

“你来了啊。”

男人向他打招呼。

“最近的工作怎么样?”

男人手中是一张报纸。鸣瓢认出那是专门写小道消息的报刊。上面以版图形式刊登了打着马赛克的尸体照片。

……那帮记者…!

虽然已经尽力封锁消息了,却还是从这些不入流的地方漏出了传言。鸣瓢顿感生气,而富久田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啊,难道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鸣瓢警官?”

“…………”

鸣瓢无言以对。然后那男人笑着说。

别生气,今天想吃什么,我请你。


热气腾腾的明太子章鱼烧端上了桌。

对这个男人,鸣瓢无意隐瞒自己的职业身份。不如说,他认为自己亮出底牌更可以震慑到对方。

和警察待在一起,让他无处遁形,任何的作案都会立刻被发现。

今天的富久田还是夸夸其谈他那数字相关的理论。

偶尔会聊起那桩猎奇“无头案”。

鸣瓢并无意透露信息给他。而且,泄露机密是违规的。

“还在调查中。”

他回答。


在鸣瓢吃完之后,他们照例离开店面,分道扬镳。

鸣瓢有时会直接回家,有时会继续返回岗位进行调查走访。

富久田会去书店,或是去打小钢珠。

不过今天富久田说。

我家就在附近,下次有空来我家坐坐吧?


好。

鸣瓢答应了。

他想起在井外,在他成为“酒井户”之前的事情。

富久田的家就在这家章鱼烧店附近,远处那幢矮矮的楼房。从现在站着的地方就可以一眼望到。

如果看到任何可疑的,电钻类的物品,他一定会当场逮捕他。

以绝后患。

鸣瓢想。


“无头案”迟迟没有进展。

更多的尸体冒了出来。

他们或被扔在焚烧厂的外面,或死在垃圾堆里。

更有甚者,直接被抛进水库。

警方决定启用尚在试验阶段的稚产灵和罔象女进行追查。


“根据血迹调查,死者都是在活着的时候被杀的。”

“……那稚产灵呢?有检测出杀意吗?”

鸣瓢问道。


很遗憾。

没有。


你已经好多天没来了。

男人侧头看着他,手指敲击着桌面。

我一直在等你。

他说。

鸣瓢感到很疲惫。

警察署正式将“无头案”的连续杀人犯称为“斩首”。

他已经连续忙了好几周。他摸出手机看了看日历和待办事项。

……不,已经好几个月了吗。

他将面前的章鱼烧囫囵吞枣般地吃下去,然后又被烫到哈哈呼气。

哈哈哈哈!

男人无慈悲地笑起来。

你急,案件也没这么快破的。


事件总是在它该结束的时候就会结束了。

男人说。


“今天要来我家看看吗?”

在他们分别的时候,富久田邀请道。

鸣瓢同意了。

许久未见的日常竟如此让自己怀念。

鸣瓢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种奇异的温馨感将自己从沉浸搜查的紧张感里略微的,就如同漆黑的屋子里渗进了一丝光一般,稍稍地舒缓过来。


富久田的家很普通。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毫无特色。

独居绰绰有余的房屋面积。从男人的角度看,已经算是整洁。

摆在花瓶里的三支鲜花已经濒临凋谢,厨房水槽里堆着一双碗筷。

你还会做饭?

鸣瓢问道。

“我也总不得顿顿吃章鱼烧吧。”

男人无奈地笑起来。

“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鸣瓢在沙发上坐下。富久田为他倒了一杯水。

杯子是极其普通的马克杯,纯白的背身,朴素得令人吃惊。

“我以为你会用更加招摇的杯子。”

“怎么会。”

富久田指了指放在玻璃橱柜里的简易展示架。

“我喜欢干净的东西。”


正如富久田所说,透过橱柜可以看到几只,放在简易架子上的,灰白的碗和碟子。

不可思议的是,它们都是用胶水粘起来的。接缝处凹凸不平,就像是孩童一样的手工作品。

“你留着这么多破碗干嘛?”

“你这说的我好伤心啊。”

男人将凋谢的花取下,扔进垃圾桶。再洗手后,用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这可是我的宝贝。”


又闲聊了一阵后鸣瓢离开了富久田的家。在准备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了百贵的电话。

又有新的受害者出现了。


男女老少。

完全找不出相通点。

抛尸点并不是犯罪现场。

唯一的共同之处是。

受害者都被砍掉了头颅。


鸣瓢一度怀疑是稚产灵出现了问题。毕竟还只是试用作。

但是“斩首”的残酷死法,应该是具有相当大的杀意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那么在抛尸时,也理应会留下一些“思念粒子”才对。

但是,为什么。

而且犯人有什么是非要砍头才能完成的呢?只是为了隐藏受害人身份吗?

鸣瓢一开始想到的是宗教方面的因素。

或是什么邪教崇拜。

17、18世纪断头台的再现什么的。

但是一般只用头颅来进行祭祀也十分的怪异,更何况死者被杀死的周期也毫无规律。

今晚,鸣瓢又是一夜无眠。


待鸣瓢再次见到富久田时又是几个月之后。

富久田在鸣瓢坐下后主动为他点了明太子章鱼烧,他自己盒子里的章鱼烧却是早就吃完了。

“你是特意在等我吗?”

鸣瓢看着富久田桌上空空的盒子,他甚至已经无聊到用竹签蘸着剩余的章鱼烧酱料在盒子内侧写了数字。

0、1、2、3、4、5、6、7、8。

这个男人喜欢数字喜欢得疯了。

鸣瓢接过店员递过来的热乎乎的章鱼烧,吃了起来。


“因为你有时会迟到啊。”

富久田缓缓地开口。

他的手指还是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

“所以我会特意再等一会。”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打小钢珠晚一点也不要紧。”

他又补了一句。


“我这边可是忙得要死啊。”

鸣瓢说。

“还是那个‘无头案’吗?”

“是啊。”

鸣瓢将桌上的免费茶水一饮而尽。

“不过好在已经好几个月没新的受害者出现了。”


那就好。

男人慢慢地笑起来。

他的笑容很温和,就像是磨去了锐角的四边形。

但是鸣瓢的心里却总有种隐隐的不安。他觉得富久田的这抹笑容并不是因为“没有新的受害者”,而是别的,更深层次的原因。

“下次再来我家坐坐吧。”

男人说。

“我的研究也快结束了。”

“什么研究?”

“那当然是……”

男人回过头,他褐色的眼瞳里似乎有一种深不见底的色彩。

“数字的研究。”


那么下次见。

男人在店门口与他告别。

风变大了,吹乱了他的头发。


鸣瓢站在原地怔怔地盯着富久田的背影。

在一瞬间露出的漆黑空洞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已经捕捉到了什么。

又是一阵风吹来,鸣瓢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然后赶紧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百贵!我要确认一下‘斩首’杀害的人数!”


鸣瓢奔跑着,他向富久田的家飞奔而去。

那幢毫不起眼的屋子并没有上锁,就仿佛是等待他光临一样。

他冲进客厅,看到富久田站在橱柜前,正用毛巾擦拭着白瓷杯。

“你来了。”

他说。

“我一直在等你。”


“富久田!人都是你杀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露出极其困惑的,无辜的表情。

没变,一点都没变。

他就跟井外的“富久田保津”一模一样。

鸣瓢努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你把头发撩上去看看。”


“被发现了吗。”

男人的右侧头颅上,掩在头发下面的,是一个洞。

无论井内还是井外,他都是“富久田保津”。毫无变化。

鸣瓢回忆起几乎都要遗忘的井外的真实,不可以忘记,他们都是。

杀人犯。


“我已经和警察署确认过了,‘斩首’杀死的人,是8位。”

“准确的说,应该是9位。”

“因为第1位,就是你自己。富久田保津。”


男人把杯子放到一边,鸣瓢迅速拔出手枪对准他。

“不要这么紧张,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鸣瓢警官。”

他摊开双手,向上举起。

“以我的数字论,我更希望你称我为第‘0’位呢。”

“不过犯人是以‘斩首’为代号的吧,你看我的头还在呢?又要怎么解释?”


“这点我已经考虑过了。”

鸣瓢双手握枪,准心死死地锁定在富久田的头颅。

“为什么凶手非要‘斩首’?”

“模糊被害者身份拖延调查的只是一个原因。”

“我想另一个原因应该是你自己吧。”

鸣瓢提高了音量。

“为了掩盖‘在被害者头上开洞’的事实!”


不愧是名侦探。

男人笑起来。

“的确,脑袋上开了洞后很大几乎会死呢。”

“我是属于幸运中的幸运儿。”

“那么。”

他眯起眼睛。

“证据呢?”


我听说你们警方用了那个什么高科技产物也找不出犯人。

这可不能凭借你的一面之词来定罪。


“证据?当然有。”

鸣瓢扣动扳机,子弹立刻击穿富久田身后的橱柜,玻璃“哗啦”一声碎了满地。

“证据不就在这里吗?”

鸣瓢指了指架子上的展示用碗碟。

“把死者的头颅敲碎,重新拼合的证据,不就在这里吗!”

“把这些带到署里,验一验就马上可以明白了!”

“连续杀人犯富久田!!!”


太精彩了。

男人大笑起来。

不夸夸我吗?

他说道。

为了处理头骨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这办法的呢。

就是可惜了我的研究。就差一步了。


还夸你?

鸣瓢啐了一口。

“研究?数字吗?”

“是啊。”

“顺便,我喜欢3这个数字。”

男人完全不顾鸣瓢的厌恶,他从破碎的橱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只碟子。

“第一次遇见你时,我就说过吧。”

“0到9,是创造世界的数字。得到它们,我就得到了世界。”

“受害者是9人。准确来说,是8人呢。因为我是第0位。”

“而第9人的位置。”

他顿了顿,眼睛直直地盯着鸣瓢。

“我是准备留给你的。”

“鸣瓢警官。”


“你疯了!”

鸣瓢大吼出声。

曾经把他从工作压力中救赎出来的那丝光,突然支离破碎。

没有光,从来就没有过。

一切都是虚假。都是那个男人的谎言。

“怪不得稚产灵无法取得‘杀意’。”

鸣瓢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撕裂出来的,染血一般的沙哑。

“你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为了你那所谓的‘研究’!”


“我疯了?是我疯了?????”

男人大声笑起来。

笑到弯下腰,甚至眼角溢出眼泪。

“在我看来,是你们疯了呢。”

他重新站起来,倚在壁橱边上。

“自相残杀、易子而食、战争与杀戮……而一旦有人出行制止,又马上奉其为圣人。圣人只要有一丝污点,又会被打落地狱……”

“这难道不是一种疯狂和罪恶吗?即使有了为了人民或国家的大义名分,就可以原谅了吗?”

“承认吧,人类的本性就是恶!从亚当被上帝逐出伊甸园开始,人类就是带罪而生的了!”

“而我只不过是这大恶中的几千万、甚至几亿分之一而已。”

他仰起头。

“那你呢?鸣瓢警官。”

“你们竟然试图抑制人类的本性,就像试图解释π的排列规律一样。你们才是最疯的人。”


可惜了。

富久田叹道。

我本来还想为了你,准备一个特别的仪式。

如果你在开洞后还能活下来的话,我很愿意和你分享这个世界。


鸣瓢的下唇已经被咬出血。

这个男人不仅疯了,还创造出一种看似自圆其说的妄想理论……!

他将枪口再次对准男人的头颅。

准备扣下扳机——


【10分钟到了。】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

就仿佛是风温柔地拥抱了他。

鸣瓢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

他还握着手枪,却完全无法瞄准。

男人走到他面前,冲他微笑。


“其实啊。”

他说。

“我一开始给自己开洞只是为了治好我的数字强迫症。”

他掀起右侧的头发。

“但是……这怎么可能治得好呢?”

“历史上这么多经历过额叶切除手术的人,都或残或死。”

“我的数字强迫症,在开洞后,更严重了呢。”

“富久田……”

鸣瓢低喃他的名字。

“算上现在的话,我们聚过9次。”

男人说道。

“是个圆满的数字呢。”


房屋四周闪亮起耀眼的光芒,那是混杂着各种色谱最后汇集起的白光。

鸣瓢的身体被风卷起,越来越高。

这个世界就要崩溃了。

富久田一直看着他。

“再见了,鸣瓢警官。”

“我们还会再见的吧?”

意识抽出,鸣瓢已经来不及回答。

他最后听到那个男人说。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再见这个词。

他说了3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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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厘米大佬的配图!!!!!神仙太太细节惊人我枯了!!!!!!

单方面宣布他们曾经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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